Sunny

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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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别临走前发个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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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以为我们保持一定距离会比较好过…」



“你不能…”
god垂着头坐在椅子上。
整整一天无间隙的工作让god筋疲力尽，连前额的头发也终于解放似的懒散的垂下盖住了他躲闪眼睛。
白色衬衫也不再挺括，像倦极了的猫松垮的趴在同样疲倦的god身上，被解开的第二颗扣子在促狭的空气里微微颤动。
god轻轻抻了抻酸痛的胳膊，双手交叉，局促的抵在膝盖上。
他有气无力的说着，眼睛却始终不敢抬头看正站在跟前的这个小朋友，他低头盯着自己指甲，看着它们被自己掐的从肉色变白，又从白变回肉色。
“你不能…要求我太多…”
god自始至终不敢抬头，只能用余光瞥着他朝向他的鞋尖。
god其实不用抬头也能想到面前这个小朋友现在的表情。
再给他十秒的休息时间，或许他就能满血复活带上笑容给这个委屈的小朋友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但他有点累。
“因为…”
god看到小朋友的鞋尖转动。他想离开了。
又是这样，总是这样。
总是不给他时间解释。
再给god十秒，不，三秒，或许就能说出那句话。
可是显然他想走了，他不想听他下面的那句话。
他总是这么任性。

三秒过去了。
小朋友还站在原地，god却仍没说出“因为”后来的话。

原来任性的是他。

“你…不用说了…”
“我都明白。”

勇敢的是他。

小朋友转身跑掉。
god开始后悔为什么三秒的时间过得那么快。
他终于抬起头，看着那个越跑越远的小身影，一步一步好像踏在他已经疲倦不堪的身上，快要散架。
god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心，想用一种疼痛替换另一种疼痛。他站在空荡的工作室，不知所措。


时间已是凌晨，半个小时之前，god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攥着车钥匙准备回家。
他因为太累在工作室睡了一会，醒来的时候其他工作人员都已经走了。
从深睡的状态醒来时人总是容易恍惚，以致于god都没有发现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睡觉的bas。
等到他发现时，房间里只剩下尴尬和生疏的空气在蔓延。

“bas？你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
如果没有第一时间的惊喜，那之后的静默大概就只能成为尴尬。
可是bas还是换上了明亮的笑脸。

“你今天一天都好忙，所以我来接你啊。”
“噗…”god从胸腔发出一声笑声，尾音明显因为疲倦气息不足，“笨蛋，你又不会开车，还说接我。”
god想像往常一样抬手抚摸面前这个小朋友扬起的脸，可是他太累了，胳膊好像拴着千斤重的石头。
bas也在等待那个熟悉的动作，可是两人之间像被按了暂停，呼之欲出的温柔被关进了一扇看不见的冷冷的门。
god看到了bas脸上闪过的失落，只是一瞬间，但也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god不知道该说什么，bas好像也在尽力找着话题。
笑容还挂在bas的脸上，但嘴角明显扯动的很牵强。
“你累吗。”
god差点就问出了这句话，但还是忍住了。
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god深吸一口气，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。
“不用了，都这么晚了，p'god快早回去吧，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吗。”bas语气变得冷淡，像个在较劲的孩子。
“那你怎么回去？你不是来找我的嘛？”god还是抬起了沉重疲惫的双手，捏住了bas的胳膊。这是他哄他的习惯动作。
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所以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？
为什么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见到我的喜悦？
“但我可以自己回去，实在不行让p'kim来接我也行。”

“哦…”god捏住bas胳膊的手滑下了一只。
又是他啊。

“怎么了？”bas追问的语气有一点着急。
“没事，那我就放心了…你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哥哥我很开心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嗯？”
“看到你有那么要好的朋友我也很开心。”
“谁啊？”god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p'krist啊，昨天你不是去他学校了吗？我推特被人艾特我才知道呢。”
“啊…”还有点处在恍惚状态中的god挠了挠头，“我那是…临时去的，因为今天有一天的工作，只好昨天去看一眼，毕竟…”
毕竟什么，god也不知道，一到了跟bas解释的关头，他就变得语无伦次。
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啊…我真的很开心。好了我走了，我让p'kim来接我吧。”
bas甩开那只被god捏住的胳膊，别过脸语气佯装轻松的快速说着话。
“bas…”god轻轻揽过低着头想要转身的小朋友，“你根本不开心。”

不快乐的感觉要比快乐的感觉容易表达的多。
几个破绽就可以昭告全世界刚刚说的“开心”前面应该再加个“不”字。
bas如此，god也如此。
bas不开心，他不开心为什么他不告诉他去了哪里。
god不开心，他不开心为什么在他心里有个人的顺位永远在他前面。
可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，这样的“不开心”根本没有合理的存在理由。

“你凭什么说我不开心？因为今天粉丝艾特我的那些照片？因为全世界都知道你去了p'krist的学校而我却一无所知？我其实…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啊。”
god躲开了bas的眼睛，他后退了几步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，低下了头。
很累。
他用余光瞥到bas的鞋尖在向他靠近。
“而且就算我让你去哪都告诉我，你也不会这样做的啊，你会吗？你不会。”bas在努力控制慌乱跑出的小情绪，“对不对？”
god心里像被什么挠了一下，他想争辩可是一想到后续要更多的解释，一种巨大的疲倦如暗潮般涌向他。
想睡一觉。

“你不能…”
“你不能要求我太多…”
“因为…”

他还是没听完他的解释。
god看着那个小身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中，像被松绑一样彻底瘫在了椅子上。

他们从不吵架。
与其说是不吵架，不如说他们两个人都懂得在争吵爆发前适时停住。然后把酸的涩的苦的咸的情绪都吞回肚子里，伴着时间慢慢消化。
god想，理智反而常常更像恶魔，它让拥抱变成敷衍，真心变成解释。

他们还要继续这种游戏多久。

god终于开车回家，凌晨的红灯格外刺眼，他看着十字路口的分叉路，却突然不知道该往哪走。

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从god心里出去的那条路，变成了单行道，尽头站着的都是bas，god无法躲开，哪怕只是一小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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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…”
“你不能要求我太多…”
“因为…”

因为我们只是营业情侣。

bas转身逃开，他不想听他说出那句话。
他心里早就知道答案，但他不想听他说出口。

bas不知道跑到了哪里，他习惯性的抬手擦涌出的眼泪。
我怎么又哭了。为什么认识你之后，我总在哭啊。


第二天bas肿着眼睛参加活动。
kim一眼就发现了bas的不对劲。

“bas？我看看，哦吼怎么回事？眼皮底下藏了俩桃子吗？”kim掰着bas的脸夸张的说着。
“你好烦啊p'kim，我没事。”bas打掉了kim的手。
“你可得把原因告诉我，不然让你家god发现还以为我今天怎么你了呢。”
“他不会发现的。”bas推开kim，“还有，他不是我家的。”
bas一个人走在前面上台，留kim一人在原地瘪嘴叹了口气。

今天是粉丝口中的竹马搭配。
主持人免不了要调戏一下落单又凑成一对的两个人。


“bas为什么和god一起活动的时候就穿的很好看啊？”
“啊？因为…”
平常心，平常心。
bas在心里默念。
“因为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当然要穿的好看点啦！”
bas话还没说出口，就被旁边的kim抢过去。
bas猛的回头看着一脸坏笑的kim，愣了一秒。
也许是应该这样回答。bas低下头沉默。
kim面对着粉丝嬉笑着从背后揽过bas的肩膀，悄悄用手指戳着bas的心口的位置，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：“我有没有，说出你想说的话？”
kim的声音抚在bas耳边，他不由得挺直了背：“呃…我知道…我应该这么说…”
“我是说，你心里的话。”
像被戳穿秘密般的，一道电流经过他的身体，bas艰难的咽了口唾沫，喉结生涩的上下颤动。

他分不清，他早就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面对着观众营业，还是面对着自己的内心坦白。
这两者的界线太模糊，模糊到他站在那里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。

可是偏偏有人推了他一把——
他听kim和主持人打趣的说：
“…GodBas啊，这对cp尤其是在幕后，关系特别好，真的是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呢…”
bas官方又客套的点头附和，手指却不由得扣着破洞裤上已经快要断掉的线。
——“嘣”
该断掉的还是会断掉。
该断掉的还是要断掉。

bas盯着断掉的那根线，看着裸露的膝盖发呆，耳边已经听不见现场粉丝的热闹尖叫，脑海里想的都是…

“bas？bas？那bas呢？god今天去哪里了？”
主持人继续问着能调动粉丝气氛的话题。
“啊？我…我也不知道…他今天和谁在一起。”
我真的不知道，他和谁在一起。
他也没义务告诉我，他和谁在一起。

…想的都是怎么跟那个他不知道去哪的人摊牌。

kim看着轻轻回答的bas，睫毛带着失落的晶莹悄悄闪动。

活动结束。
前一秒还面带笑容的bas在转身背对粉丝之后彻底垮掉。
“我送你回家？”kim看着这个低头摆弄粉丝送的玩偶的bas，感觉这个可怜的玩偶下一秒就要被拆的七零八落。
“不用啦p'kim，我想自己回去。”bas摇摇头没看kim，手里不停地玩弄着玩偶。
“god，god！”
bas听到kim大喊，无奈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——每次他“搞破坏”的时候，kim他们总是喜欢喊god的名字。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的顽皮和god名字变成了附属的关系，好像只要叫一声“god”，bas就一定会停止淘气。
然而在此之前，他确实是这样的。
可是此时此刻，bas却不再这么想，但他还是停止了动作——
“p'kim，你们以后别这样喊了，说不定会给…别人造成困扰…”bas在临说出口时还是把“god”换成了“别人”。
“啊？不是啊，god来了啊。”kim用手指着远处，转过头告诉正在不知道嘟囔什么的bas。
“怪不得不让我送呢，原来是有专人接送啊，还骗我说自己回，我好受伤哦，行了那我走了，帮我跟god打个招呼…”
“哎！”bas还没等解释，kim就像一阵风一样走掉了。

bas看着远处倚着车的god，天已经黑了，他看不清god的表情。
bas用力捏着手里那个软软的玩偶，好像玩偶能反弹给他什么东西一样。

也不过十几米远的距离，bas好像走了几个小时。
他脑海里飞速的准备着各种措辞，可是在走到god面前时，仿佛刚刚想好的话都被奇怪的情绪冲进了下水道，只剩下一句：
“你怎么来了…p'god。”
god低了低头，好更靠近这个小朋友一点。
“昨天你去接我，所以今天…换我接你呀。”god温柔的声音像一阵风。
不提昨天还好，为什么要提昨天。bas感觉昨晚眼角被泪浸湿的地方还没擦干一样，风一吹，凉凉的。
“哦，礼尚往来。”
“哈哈…”god干笑了两声。
“所以我昨天没送成你，你今天也不用送我。”
“bas…”god去牵他的手，被bas躲开。
god也不知道在叫了他之后要说什么，但是就是想叫他。
这种拙劣的，赖皮的游戏。
bas躲开了他的手，看了看四周。

“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…”
“现在周围已经没有粉丝了，我们不需要…”
营业。

bas咬咬嘴唇，咽下了这两个字。

小朋友的理智常常比大人的理智来的更加坚定。
god想辩解，却突然钻进了较真的牛角尖——自己怎么能输给一个小朋友，如果还不如一个小朋友的话，又怎么能成为可靠的大人给他保护呢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我懂你的意思，也许我们…应该保持点距离…”
god本以为说完这句话他就赢了，可是事实却肆无忌惮的笑话着他——
bas点着头，嘴里机械的说着：“对，对，保持距离，应该保持距离…”然后倔强的抬起头看着god，“所以我能走了吗？Itthipat先生？”
bas再次转身离开的身影叠着昨晚的影子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god的心上。
——他明明输了，还输得一败涂地。

god坐进了驾驶室，头倚在靠背上眼睛盯着天窗放空，车里的音乐和空气环绕在一起，god感觉像被抛进了大海，一个人下沉，寂寞在笼罩。
他习惯性的打开twi，一条推特上的字真真实实的映在他眼前：
“if you sing with me in the car imma keep you”

我会留住你。
我应该留住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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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d应该下午就到岛上，好准备第二天一早的拍摄，但是因为去见bas，硬生生快到凌晨才到达。

他们一行人晚上住在了游艇上。
第二天god很早就醒了。他一个人站在游艇船头的甲板上吹风。
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，晨雾被偶尔飞过的海鸥划破一道裂缝，海平线就在裂缝中越来越清晰。
god的眼睛被海风吹的睁不开，眯起眼睛的瞬间看到的不是海或者天空，而是那张熟悉的笑脸。
阳光一点点洒在海面上，粼粼波光。
god却抬起头拿出手机拍着这片与海连在一起的天空。

“god，起这么早？”一起工作化妆师端着香槟走到god身边。
“哦，哥，你也醒了，嗯…起来看看风景，你看多美啊。”
“是很美，可是这大海比这天空可美多了。”化妆师呷了一口香槟，接着说“我听说，想一个人的时候，就会望远处的天空，因为无论相隔多远的人，都是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。”
god愣了一秒，笑笑：“是吗？”
那你呢，有没有在望天空呢。

“好了，不闲聊了，开工了！”化妆师拍拍god的肩膀，把香槟一饮而尽，然后转身进了船舱。

god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和女搭档一起拍照片，尤其是还要做勾肩搭背的动作，他生疏的状态让自己的肢体变得别扭。
“哎，god，搂住你旁边那个人啊，自然一点，对，不不不，不要离那么远…”摄影师看不下去来到god旁边，按着他的手放在了女模特的腰上。
god的手指僵硬的听从，手背向后微微发力，好像能尽量让空气多进来一点好隔绝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一样。
“不行不行…god…你怎么回事？你平常不是和你的小cp搂的挺自然的吗？怎么反而现在模特的职业素养都没了？”摄影师明显有点生气。
“抱歉…”
这种抗拒好像来自心里，当他脑海里浮现出“背叛”两字的时候他有点被吓到——他在想什么，不过是拍个照而已。
“没事没事，放松放松，god可能是怕他的小cp看到生气呢，来，god，你身边现在可没有粉丝没有bas。”p'ake为了缓解气氛打趣的说着，顺便也提醒着god。
是，全世界都在提醒着他，包括bas。
可是他已经站在边界线上出不去了。


今天的活动终于结束了，时间已经是晚上。
god瘫在驾驶座上，扯开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，好像这样就能把堵住他胸口的阴郁赶出去似的。
从昨晚，不，从前天晚上开始，他和bas再也没发过一条信息。
似乎两个人都默契的履行着“保持距离”这个约定。
保持距离。这才是对的吗？这是他们两个人都想要的结果吗。

如果保持距离能让我们彼此都能好过一点。
god默默咀嚼着这句话。
他站在在“真”与“假”，“对”与“错”的分界线上，踌躇无措。

“叮”手机在一旁亮起，一条消息。
不是来自bas，而是coolta。
god心不在焉的拿起手机，下一秒却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。
来自coolta的消息——
god你要不要来一下，bas在和我喝酒，他看起来不太对劲，我们在…
god甚至来不及回复，把手机扔在副驾驶上马上启动了车子的引擎。

为了跟随内心一定会做错事吗？一定会。

我以为我们保持一定距离会比较好过，
然后我才发现，最让我不好过的是知道你不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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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小时之前，bas发了一条ig，内容是：“如果你试着望向远远的天空…”
bas发完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，头埋进被子里好让棉质的被单吸收掉他从眼角流出来的酸涩液体。
ig的回复提醒一直不停地在响，bas猛的起身想把手机关掉。
coolta的回复赫然在目：
——在看到远方天际前一定会看到某个人的脸，那个人太高了，对吗？
bas烦躁的皱皱眉头：
——不！告！诉！你！
coolta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正处在“保持距离”的自我纠缠中，继续回复着：
——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。

bas不想再回，烦闷的情绪攻占了他整个身体，他按着关机键，在手机提示“确认关机？”的下一秒又打开了和coolta的对话框：
——p'cool，能陪我出去喝一杯吗？
手机的另一边，coolta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条来自bas的消息。
——喝一杯？
——嗯，想喝酒。
——喝酒就算了吧，我看喝奶还是可以的。
——陪我喝酒！
…
——好。

coolta按时到了bas定好的小酒馆，却发现bas已经趴在那里的桌子上，面前堆着五六个东倒西歪的啤酒易拉罐。
coolta忙走上前拉起bas。
“嘿，你个小鬼，不是找我喝酒的吗？怎么自己喝上了！你看你，根本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！”
“p'cool，我问你…我…到底…做对了还是…做错了…”coolta看着喃喃自语的bas，心里稍微有了些眉目。
“我每次…都要好好想…要不要点赞…要不要评论…我跟他牵手，对不对…跟他拥抱…对不对…”bas摇晃着手里的手机，因为喝醉险些没拿稳。
coolta定住bas的胳膊，终于看清了手机屏幕的内容——是god的ig主页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，但我知道有个人可以。”coolta一边扶着烂醉的bas，一边拿出手机给那个人发了短信。
——god你要不要来一下…


god到的时候，酒馆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，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bas和coolta。
bas的两颊绯红，眯着眼睛还在不停地问老板要酒，coolta在一旁有心无力的拦着bas。
“god！god！”coolta像看到救星一样奋力摇摆着胳膊招呼god。
“你终于来了，快，把你家bas带走。”
god把手里的那杯粉红冻奶放在台子上——冻奶是在来的路上买的，是bas最喜欢的那种。
“麻烦你了p'cool…”god默默接过bas，让他倚在自己怀里，god垂下眼睛看着怀里这个不再闹腾的小朋友，心疼的皱了皱眉。
“看样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，那我就先走了，不打扰你们了。”coolta站起身。
“嗯…谢谢哥，路上小心。”

god用下巴蹭着好像快睡着的bas毛茸茸的脑袋，自顾自的说着：“没什么对和错，也没什么真和假，我说的话，做的事都是我想做的…”
bas觉得自己躺在特别温暖的怀抱里，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，他揉揉眼睛，酒也有点醒了。
“你…你怎么在这。”bas想逃开他的怀抱，却被他一把揽的更紧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我要你放开我！”话音刚落bas像想起了什么似的，自嘲的笑了笑，“你看，我又在要求你了，我根本不能要求你太多…”
“对，你不能要求我太多。”god温柔的看着bas，“因为…”
bas觉得自己陷进了god温柔的眸子里，忘记了说话，忘记了一切。

“因为…你从来没有亲口说过我喜欢你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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骗你们的。